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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半壶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野崎楚灵兮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逃出国,大佬追我满世界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夜雪半壶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诗瑾宣示主权的举动对她并没有效果,她的内心没有泛起一点波澜。至于攥紧被子,只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罢了。因为她觉得恶心,男朋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跟自己的姐姐搞在了一起。她对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恶心。江野崎审视地看着她的双眼,将她的手放进手心,来回揉捏着,玩得不亦乐乎。“灵灵,你说的最好是真的。”江野崎揽着她柔软的身子,莫名觉得有些烦躁。好像怀里的人像一片晨间的薄雾,马上就要消散而离开他。哪怕已经将她关了起来,他也还是不能安心。他眸光瞥向地上那支注射器,眼神暗了又暗,最终烦躁地掏出一支烟来。然而还没等他将烟点上,门外就传来手下刻意压低的声音。江野崎特意嘱咐过,在别墅里说话都低声些,怕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吓到他的宝贝。“七哥,还是洪义社的...

章节试读


楚诗瑾宣示主权的举动对她并没有效果,她的内心没有泛起一点波澜。

至于攥紧被子,只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罢了。

因为她觉得恶心,男朋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跟自己的姐姐搞在了一起。

她对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恶心。

江野崎审视地看着她的双眼,将她的手放进手心,来回揉捏着,玩得不亦乐乎。

“灵灵,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江野崎揽着她柔软的身子,莫名觉得有些烦躁。

好像怀里的人像一片晨间的薄雾,马上就要消散而离开他。

哪怕已经将她关了起来,他也还是不能安心。

他眸光瞥向地上那支注射器,眼神暗了又暗,最终烦躁地掏出一支烟来。

然而还没等他将烟点上,门外就传来手下刻意压低的声音。

江野崎特意嘱咐过,在别墅里说话都低声些,怕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吓到他的宝贝。

“七哥,还是洪义社的人,端了咱们几个场子。”

江野崎眉间显出一闪而过的暴戾,掏出火机塞在楚灵兮手里,下巴一抬,勾唇看着她。

楚灵兮很懂事地打着了火,一簇火苗倏地蹿高。

朦胧的烟雾将男人的脸罩在其中,影影绰绰,俊朗又野性。

“京市还是库帕?”

外面的人答道:

“都有,京市有几家夜店被端了,库帕的是几家地下赌场。”

“规模都不大,跟闹着玩儿似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江野崎吐着烟圈儿,懒散地靠在床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洪义社选了新话事人,就拿老子的场子开刀。”

他轻笑着开口,看起来并没有多生气,懒洋洋地骂了句:

“妈的。”

楚灵兮将身子挪进江野崎怀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战战兢兢地听着,生怕自己知道了这些秘辛之后,会被江野崎一个看不顺眼直接杀掉。

门外的人犹豫着开口:

“七哥,您看要不要抽空回库帕一趟,您一直不在,那边闹得厉害。”

“兄弟们每次办事,洪义社的人都出来使绊子,难受啊……”

江野崎吐出了最后一口烟,对着拿平板的西装男勾了勾手。

那人走上前来,熟练地伸出了手,任由江野崎在他手上将烟头碾灭。

滚烫的火星将皮肉烫得翻红,但是西装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鞠躬将手上的烟蒂揣进了裤兜。

江野崎起身,掐了一把楚灵兮的脸蛋:

“灵灵,不能乱丢垃圾哦。”

他笑得竟然有些温柔无害,配上那随意的灭烟动作,在这张脸上显得极为惊悚。

楚灵兮看着地上那支被丢弃的注射器,无助地点点头。

江野崎转身带着手下出去了,离开楚灵兮的一瞬间,他的声音带上了熟悉的嗜血笑意:

“叫上几个兄弟,把场子抢回来。”

江野崎这一走就一直没回来。

楚灵兮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实在无聊了就下去看看窗外。

梧桐叶伴着雨后的风声簌簌地响。

草地上一片湿润,阳光一晃闪着粼粼的光,像一片碧绿的湖泊。

也像那人的眼,却少了他的几分神采,显得有些呆板无趣了。

发现自己竟然在想江野崎,楚灵兮吓了一大跳,心脏悸动着像是着了火。

斯德哥尔摩是一种病,她该不会可耻地喜欢上一个囚禁自己的人吧?

那就很可悲了。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目光看着油亮亮的梧桐叶。


他竟然想囚禁她!

楚灵兮的脸上漫上一片灰败的绝望,她眨了两下眼,失魂落魄地说道:

“你就不怕被抓吗?”

江野崎没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他当着所有媒体和楚家人的面把她抢了出来,怎么可能害怕被抓。

在京市,没人能动他。

他在她的脸蛋上嘬了一口,贪婪地用唇瓣触碰着她的肌肤,眸中带着一点残忍的天真:

“你不喜欢这个吗?”

他苦恼地向后抓了一下头发,又恍然大悟般起身,拉开了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就试试这个吧,那些瘾君子都说,这是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楚灵兮看过去,只一眼就让她浑身发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是一支注射器,针头闪着冰冷的寒光。

男人的手轻轻推动,针尖就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他拿着针头靠近她,针尖抵上她脆弱的颈动脉。

轻轻一压,那处肌肤便陷下去了一个小窝,只要稍稍用力,冰冷的针剂就会注入她的动脉。

江野崎亲昵地吻着她的喉咙,一只手轻轻地拨弄着脚踝的卡扣,一只手按着注射剂不断施压。

“这个和这个,你选哪个?”

“反正哪一种,都能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江野崎,你疯了……”

楚灵兮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直往脑门上冲,强烈的恐惧让她头疼得快要炸开。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一夜之间她就从千金大小姐变成了这个男人身下的囚徒。

她觉得这个人绝对是疯了,非法持枪、非法拘禁,还有走私毒品——

哪一样拿出来,他都该被枪毙了。

可是这个人就这么好好儿地站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腿,像条毒蛇一样舔舐着她的恐惧。

这个世界,真是魔幻极了。

直到冰凉的针头刺破了她的肌肤,那里渗出了殷红的一滴血珠,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可以,绝对不能染上这种东西。

只是被囚禁的话,或许还有出去的机会。

但是如果染上了这个,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她不想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的瘾君子。

不想被这双修长漂亮的手碾进肮脏的泥沼。

“选好了吗?我快没有耐心了。”

针头推进了几分,与刺痒的疼痛一起袭来的,似乎还有冰凉的药液。

“不要!江野崎……”

楚灵兮猛地握上他的手腕,月牙形的甲痕颤抖着刺进他的肌肤,声音带着绝望的糯哑:

“我选好了。”

握着注射器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后男人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在这种如有实质的目光下,楚灵兮颓然地松开了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纤秾合度的小腿。

月白的肌肤上搭着细细的金链,尽头处是漂亮的脚踝,卡着一只未扣上的脚环。

靡丽,又有着说不出的欲。

粉白的指尖恐惧到痉挛,认命地触上了金环的卡扣。

“喀。”

细微地一声响,楚灵兮亲手扣上了脚环,严丝合缝。

与此同时,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像一尾濒死的美人鱼。

江野崎喉间溢出愉悦的笑音,直接扔了注射器。

没有给楚灵兮任何反应的时间,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嵌合在床上。

“灵灵,很懂事。”

现在身下的人属于他了,再也无法逃离。

楚灵兮无措地任他动作,时不时本能地喊出两声难耐的哀吟,像一只小天鹅濒死的悲鸣。


江野崎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没什么。”

“江野崎,你放了我吧。”

楚灵兮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跟他商量晚上吃什么。

她仰头向后靠去,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线条优美的脖子连着那片遮住针孔的吻痕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只要他一偏头,就能对她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她像是丝毫意识不到危险一样,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他嘴边。

“不要。”

江野崎开口,用同样平静的语气。

炙热的吐息喷薄在颈侧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将她手上的牛奶拿走,后腰上抵着散开的浴巾,冒着灼热的人体的高温。

提醒她一切又要变得糟糕起来了。

心中的慌乱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没有闪避,她将身子整个依在他怀里。

她又耐心地问了一遍: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要什么时候放我走?”

总不能关一辈子吧?

这不是爱,这是偏执的占有。

这场荒唐只不过是江二少的一时兴起。

他拿她当小猫小狗一样,威胁占有,看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屈从的委曲求全。

“我就要关你一辈子。”

江野崎暧昧地蹭着她的腰,手上抚摸着雪白的脖子,连带着那处差点让她堕落沉沦的针孔。

江野崎一向受到的教育就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不择手段地抢过来,关起来,永远占有。

他会给她最好的一切,但她不可以跑,这是他的绝对禁忌。

“我父亲会来的。”

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他最看重的脸面。

她安静地垂着眼,睫毛投在眼睑下,乖巧得让人心疼。

“他不会同意你关我一辈子的。”

“不同意?”江野崎闷闷地笑了,看来她还是太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他猛地将浴袍一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黄澄澄的夕阳映在冷戾的瞳孔中,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泛起宝石般的光泽。

又像一把凌厉的刀锋,寒光凛凛地刺进她的身与心。

随着动作,他贴近她的耳畔:

“那就试试。”

夜里忽然下起了雨,噼噼啪啪地打在梧桐叶上,合着江野崎的动作。

他是在暴雨最盛的时候离开的,动作渐急间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披上衣服匆匆走了。

临走前,还没忘了帮她把被子盖好:

“下过雨,窗边冷,好好待在床上吧。”

楚灵兮实在是累极了,迷迷糊糊地应着,转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床头柜上的珐琅盘里已经放好了早餐。

刚醒过来的人脑袋还懵懵的,发尾调皮地翘起,像一只炸毛小猫。

她将小腿盖在被子里,上半身探出来,切碎盘子里的牛排。

银质刀叉碰着盘子呲呲啦啦地响。

江野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孩探着身子,粉嫩的舌尖与银叉刚刚分离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涩的唇:

“灵灵,有好东西给你看。”

楚灵兮立即放下了餐盘,身体呈防御的姿势弓着,干净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走来的男人。

江野崎说是好事,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野崎身边跟着一个西装男,一丝不苟地带着黑墨镜。

手上端着一个平板,像一尊不近人情的雕塑。

江野崎并没有把小姑娘微不足道的躲避放在眼里。

他翻身上床,长臂一捞,人就扎扎实实地掉进了他怀里。


他不耐地叫着宋妈:

“你去她房间看看。”

宋妈巴不得赶紧上去看看楚灵兮的情况。

她立即“哎”了一声,端着燕窝牛奶上楼。

她轻轻地敲了两下房门,声音轻缓,生怕吓到了里面的女孩:

“小姐,是我。”

没人应声。

楚灵兮一进门就冲进了浴室。

水温是已经调好的,上面撒着玫瑰花瓣,还有她常用的香薰蜡烛。

宋妈一直都把她照顾得很好。

她脱了酒店里穿出来的那身衣裳,丢进垃圾桶。

连带着那双高跟鞋,一起扔了进去。

然后将自己泡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漫过精致的锁骨,将她包裹在一片温软中。

暖黄的灯光照着水波,也照着水中如魅妖一样的女孩。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种暂时脱离地狱的实感。

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

他力道太大,她的肌肤又娇嫩,到处都是红痕。

还有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沾染在她身上,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像是某种打入灵魂的印记,只要他想,就能重新将她带回那个晚上。

楚灵兮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怎么都洗不掉。

洗不干净。

他留下的一切都洗不干净。

那个男人的味道无数次将她拖回他的身下,拖回那苦涩的充满烟草味的深渊。

她忽然开始害怕,如果他回到房间发现她逃跑了……

会发生什么?

她越想越怕,苍白的小手在身体上徒劳地搓洗着。

脚踝上那颗吻痕搓得泛白,手一拿开,又恢复成嫣红。

像朵擦不掉的蔷薇刺青。

她不停地擦着,像某种刻板行为。

最终意识到洗不干净,在水中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眼睛沾了水,又红又痛。

她明明记得她回的是自己的套房,还是凌予沨亲手扶她回去的。

凌予沨……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是她的酒有问题。

可是那杯酒是凌予沨喂给她的。

父亲带她过来,她就顺手把凌予沨也带了过来。

她想带着凌予沨认认人,这样对他以后在娱乐圈发展也有好处。

凌予沨左右逢源,跟几位大佬聊得很投机。

当时她在包厢里看着楼下的他,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好像终于能够有机会证明,她选择的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不方便去大厅,因为这张美艳的脸蛋总是引起骚乱。

不知道为什么,凌予沨的眼神时不时往楚诗瑾身上瞟。

后来……

后来凌予沨递给她一杯酒。

清冷的丹凤眼里满是柔情,亲手端着杯子递到她唇边。

她想伸手去接,却被他避开了,半是亲密半是强迫地触上了她的唇瓣。

他要亲自喂给她喝。

或者说,他要亲自确认她喝下。

他眼里的柔情蜜意让她无法拒绝,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以前的凌予沨像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对她总是淡淡的。

今天他的热情让她难以拒绝。

嫣红的唇瓣就着杯沿,一仰头将酒液喝了个干净。

她被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连连咳嗽,却还是仰起头,清艳的眼里闪烁着碎星。

“喝光了,予沨。”

你看,你喂我的酒,我全都喝光了。

她记得他好像笑了,但是她当时却并未看出男人眼中淡淡的讥讽。

那根本不是满怀爱意的情人眼神,那是对一头即将走向毁灭的猎物最后的悲悯。

她心脏“砰砰”跳,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弓弦迅猛地震动。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低低地扯出一个笑。

胸腔震颤,压着软面团儿。

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

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果然不哭了,睫毛上沾着点水珠。

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她说: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长眉一挑,乐了。

未婚夫送来的,还被下了药。

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哟,可怜死了。”

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

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但实在貌美。

旁人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漂亮,恨她古怪。

只有他说她可怜。

她点点头,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

“那你疼我吗?”

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她中了药,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是一辈子的大麻烦。

江野崎早不想忍了。

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等一秒钟都不行。

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疼你。”

一把将衬衫也撕开,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

真疼啊,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

想抓东西,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

“待会就不疼了。”

他沉声哄她,野蛮逞凶,汗珠滴在床单上。

“啊……别来了……”

“求求你……”

眼前在晃动,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

反倒更加勾人。

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

好像他们也在跳舞。

楚灵兮羞愤欲死,拧他的腰,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后来确实是不疼了,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

很舒服,然后就是腰酸。

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

药性解了,她的脑子也清醒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清醒了?”

男人问她,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

她害怕地点点头,下半截已经麻木了,只想快些逃开。

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

欲念浓重的低喘:“我可还没清醒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

就比如现在,江野崎想做死她,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

偏偏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得震得耳膜疼。

不止是敲门声,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砰砰”声。

是消音枪!

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

她白得像朵花儿,还是朵粉透的花儿。

床上有血,淡粉的一点,像碾碎的花汁。

江野崎笑了,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

“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

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已经做傻了,没有反应。

他抽身的一瞬间,她就扭着身子,歪头闭上眼睛。

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好像要睡着了。

他扯了条浴巾裹着,赤着上身去开门。

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偷偷觑着门外。

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肌肉虬结,胳膊上纹着刺青。

有点像加勒比海盗。

那人点头哈腰,很恭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