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爱到岔路口谢泽昭时言完结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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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转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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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落在了他的无名指。

多了一个戒指,很闪,在我不明朗的视线里格外耀眼。

只有这幅蔷薇,画得还可以,其他的都太次了。

他的身影穿梭在画里,我看不清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谢泽昭,我画不出来了,你放我走吧。

我没有骗他,或许是那颗瘤子肆意生长得太自由,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脑子。

我看不清,也画不好了。

还不完,我就下辈子再还你吧。

你放我走吧,我想去一个有花的地方。

很长的时间沉默后,带着嘲谑的笑声突然响起。

宁时言,要知道你演戏这么有天赋,当初我就不浪费时间教你画画了。

不过这次装可怜也没用,下周温韵有比赛,她不能失手,你也暂时还不能走。

题目留下了,什么时候画完,再让助理通知我,不要再让我白跑一趟,不然……后面的话没听清了。

世界突然一片寂静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了倒在行军床上,一片苍白,已经失去生气的我自己。

原来病得重了,看起来会这么明显吗?

那为什么谢泽昭看不出来呢?

我不懂。

眼前的一切也不再模糊了,变得格外的明朗。

我仔细地看了看我画的那些画,谢泽昭但是没说错。

出了那幅蔷薇,全部都是混乱的,失败的。

我都不敢信,那是出自我手的作品。

好可笑。

灵魂也离不开,我还是觉得好懊恼,只能坐在原地,一直等,一直等。

助理第二天送了饭,没发现我死了。

连续好几天,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地送饭,离开。

直到第七天,温韵比赛前的一天,谢泽昭终于来了。

还真能熬,我看她能憋多久,不肯求饶,装得这么有骨气,又要偷偷在作品上赌气和我叫板,她以为我看不出来?

明明只要服个软,我就会放过她,偏偏要和我嘴硬到底。

我倒要看看,她能给我交上来什么作品!

隔着地下室的门,我听见了谢泽昭的声音。

没想到灵魂的时间流速和活着的时候一样,熬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听到人说话,已经有些稀奇了。

开门锁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想躲起来,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很搞笑。

这几天她状态怎么样?

又没有在好好画?

助理的声音有些闷。

您不是交代我除了给饭什么都不许说吗?

我也没敢细看,每次来,她好像都在睡。

门被打开,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泽昭。

他先是皱了眉,然后又捂住了鼻子。

怎么这么臭?

助理犹豫了一下。

饭盒好像都没动过,会不会是食物腐败了?

她这几天都没吃饭?

谢泽昭大步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之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尸体上。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过去查看,而是往画板的方向走去,一一细看。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隐隐已经有了怒意。

这几天一笔没动?

一直躺着?

宁时言,你做得真好,还在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雷神之锤!

爆红天才画家宁时言实锤抄袭。

评论大片的辱骂,嘲讽,说我仗势欺人,混了这么多年,最出圈的作品竟然是盗窃新人画家的。

账号被攻陷,寥寥几个真爱粉还在顽强抵抗,替我辩解,焦急等待我的澄清。

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泽昭要我还他的,我不得不还。

这是我欠他的。

一个人回了国,遮得很严实,依旧在下了飞机之后被围堵。

记者媒体将我团团围住,问题接踵而至,我低着头想快点离开,可势单力薄,直被推到了墙角。

宁女士,这次抄袭风波,您是默认了是吗?

封笔之作是抄袭,那之前的作品呢?

也是盗窃别人的成果吗?

宁女士,您对支持您多年的粉丝有什么话要说吗?

对被抄袭的新人画家道歉了吗?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些难听的质问,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口。

脑子昏沉,挤着逼着想抢一手消息的记者像凌迟我的刽子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特别的不真实。

小时候的我,也被这样逼到过墙角,被这样危险的强迫开口,这种感觉,熟悉的恶心。

我记得那时候,是谢泽昭冲到我身边,死死地护着我。

那时他将我摁进怀里,捂住我的耳朵,不让那些污言秽语进来。

他会严肃生气地问我:被欺负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没有把我当家人吗?

可现在的谢泽昭,亲手将我推入这深渊里。

抱歉,我无可奉告。

我憋着一股气,拼了命地想往外挤,墨镜里的眼睛看不出来在流泪。

还没走两步,谢泽昭和温韵的出现又吸引了记者的视线。

同一班飞机,他们的头等舱,和我的经济舱,平行相交的错轨着。

透着墨镜的余光,我好像看见谢泽昭直直地盯着我。

我刚想逃跑,谢泽昭的声音却直直地穿过人群,刺进我的耳膜。

宁时言,躲什么?

滚过来,为你做的脏事道歉。

我恍然愣住一瞬,难以置信地转回头看他。

他的声音格外沉稳。

温韵善良大度,但我不会看着她白白受委屈。

你剽窃她的作品,惹了这么多麻烦,不应该为此给她道个歉吗?

心痛的迟缓,他的眼神却格外戏虐。

面对着无数镜头,头突然痛得铺天盖地。

我只想逃,逃出这里,逃出有谢泽昭的世界里。

宁时言,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就袒护你,做错事就该道歉。

难不成你自己做了错事,还要嘴硬不承认吗?

我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往外逃。

我不想道歉,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痛苦委屈在心底交织,但很快又变成释然。

我想,一切就这样吧,算了。

窗外的场景飞驰,脑袋上又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手机上,医生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

肿瘤已经扩散了,宁小姐,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

我没有犹豫,快速回复。

不治了。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别墅很冷清,房间的床头柜,还摆着我和谢泽昭的合影。

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笑得很灿烂。

我熟练地抬起床垫,摸出了那张被小心粘好的信。

这是一封情书。

一封谢泽昭写给我的情书。

我忘不掉那时候谢泽昭紧张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眼里满是雀跃和期待。

他说:我不想当你哥哥了,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委屈地对着我开口:时言,你再不接,我会很丢脸。

他讨好般地看着我,那张我藏在心底,日思夜想的脸,我几乎快要应下来。

好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嫁给了他爸,他闯进我的世界里,和我说以后他罩着我。

我忘不掉他臭屁的表情,忘不掉少年被微风吹动的发丝,忘不掉站在我身边时,我突然拥有的底气。

二十岁的时候,我妈去世,我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得精神失常,他冷静地操持好了一切,陪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是你永远的依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在我身边十年了,是我幸福安稳的十年,是我自在畅快的十年。

我怎么会不想答应他呢。

可偏偏是前一天,我刚收到病历报告。

脑癌,晚期,治愈的希望很渺小。

于是我接过了情书。

之后,当着朋友们的面,一点一点地撕烂,再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我拼了命地克制住声音里的哽咽和颤抖。

我说:谢泽昭,你真恶心,话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着养肥了摘果?

你就这么龌龊肮脏吗?

我妈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早知道你喜欢乱伦,我一开始就该远远避开你。

情书变成了碎片,掉在地上,我不解气地又踩了两脚。

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被我亲手碾碎,丢弃,还要踩两脚。

我看得见谢泽昭阴郁悲哀的眼睛。

从那之后,我和他形同陌路。

同一个屋檐下住着,见面的次数却是寥寥无几。

只听说他在轰轰烈烈地追求同系学妹,为她请了顶尖的导师,带她去国内外各种景点采风,又在各种画展交流学习。

他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我刚好准备去医院化疗。

我偷偷地看了好久那个烫金的封面,连眼泪砸在上面都没注意。

我想如果意外没发生,或许和他一起奔赴璀璨未来的人,就会是我。

如今我只是将通知书小心地放回了原位。

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我也没资格再幻想什么。

一整晚的失眠,手机里医生劝我不要放弃的留言还是未读状态。

空荡的房子里,好像到处都还留着谢泽昭的气息。

开门的声音响得突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突然闯进现实的时候,我以为是幻觉。

谢泽昭?

带着几分颤抖,我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对上他带有几分怒意的眼神之后,心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谢泽昭的语气很不耐烦,手机里正好传来温韵的消息,他一边回消息,一边看着助理。

宁小姐的病情报告,最近的是在两个月前,是……是脑癌晚期。

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干脆。

谢泽昭颤抖着接过助理递给他的报告,整个人都像是泄了力。

一刻也没有多停,他开着车回到了那栋老别墅。

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赶。

自从那天他觉得我的尸体是道具后,地下室的门就没有再上锁了。

奇怪的味道飘了很远,他站在门口,却没有捂鼻子,只是愣愣地站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去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也没锁,推门进去,最显眼的就是床头,我和他的合照了。

谢泽昭的步子都有些乱了,他几乎是摔在了那张合照面前,颤抖着拿了起来。

合照很老了,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照的。

我们两笑得很灿烂,那时候我已经完全信任他了,在他身边,我早不设防。

他小心地揣摩着,看了又看,最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将相框拆开。

小小的宁时言,说不出矫情话,第一封感谢的信就藏在她送给谢泽昭的相册后面。

他想得没错,相框拆开,合照后面,掉出来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我最爱的哥哥拆是宁时言留给他的信。

一张纸,怎么也看不够,上面是她用轻松的语气,向他道歉。

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原谅我对你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事情有转机,我比谁都和你希望能站在你身边,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哥哥,只可惜我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兄妹,事与愿违的事情总是很多,所以我看着你闪闪发光,我也会永远保佑你平安健康。

我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支撑我走下去的每一个字,哥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好到我不舍得让你伤心。

所以看到你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开心,这样你对我的离开,也能少难过几分。

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我留下的信,如果可以,我想请你永远不要恨我,能遇见你,我这辈子已经足够幸运了。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好多字句,谢泽昭来来回回地看,写信的小姑娘好像没有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

只是自作多情地说着希望他好。

整整一个晚上,谢泽昭说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又在地下室门前踱步了多少次。

我静静地飘在远处,看着他,看他绝望,挣扎,痛苦,哀嚎。

我想我该要恨他的,可我没有心了,我恨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好可惜啊。

一切都出乎意料,让我痛苦,又让我释怀。

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用再担心,自己欠他什么,又愧疚什么。

谢泽昭在天亮的第一刻闯进了地下室。

看着我已经肿胀的尸体,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言言,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

在这里搞破坏?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

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

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

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

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

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

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抬了抬头,晕晕的,想问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用猜了,你最害怕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思绪停在了那一年,刚转学进贵族学校,被霸凌的时候。

我被拍了很多很多照片,不堪入目,我不敢告诉别人。

那些照片,我最害怕了,怕被妈妈看见,骂我是个只会惹事的拖油瓶。

她最怕我惹谢家父子不高兴,会连带着讨厌她。

我也怕被继父看到我,他不止一次偷偷看我换衣服,我害怕他。

好在最后谢泽昭发现我情绪不对,查出了原因,带人帮我摆平。

那些照片,他应该看到了,但他告诉我:不用怕,我都处理干净了,你害怕的一切,我都会摆平。

那他现在说我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不敢猜,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

我妈已经死了,继父也定居在国外了,这里没有我害怕的人。

再者,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还是和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乖听话就对了,这是温韵给你做的饭,也就她一片好心,还总想着你,你偷着乐吧。

丢下饭盒,谢泽昭走了。

我拿起笔,又是一整天,晚上太饿了,没忍住把饭盒里的饭吃了。

我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助理过来送的饭。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笔一刻也没敢停,他说要两清,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我画啊画,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鲜血喷在了画板上,我擦了擦嘴,就着鲜红的印记,继续画了下去。

二十幅画,画完的那天,我让助理给谢泽昭传了话。

我说让他尽快来查收,然后放我走。

我不想死在这个腐朽的地下室里,债还完了,我该走了。

简陋的行军床嘎吱嘎吱响,谢泽昭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刚睡过去。

直到他嫌恶的声音闯进来。

画成这样,也好意思叫我查收?

这色彩,这构图,全是乱的。

宁时言,你故意的吧?

这种画拿出去不是让温韵自砸招牌吗?

我之前费尽心思教你的这么多技巧,你都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