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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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嘻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凝崔患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妙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心中不喜欢,这三年来一直分房而居,但崔患临不得不承认,姜落凝能力了得。短短三年,姜落凝把崔家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更是不知道走的哪里的门路,什么东西都能弄回来,不仅整个崔家比之前更好,就连他,现在也是官运亨通。现在要他放弃?崔患临怎么舍得。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冷冷拂袖而去。姜落凝掀开美眸,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书房,看样子,是去姜家找姜云微了。空荡的崔府,于是又只剩下姜落凝一个人。冷风灌进屋内,她拢了拢衣襟。好冷啊。可她依旧没多说什么,指尖微微颤抖静静地转身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姜云微身子刚刚大好半个月,一想到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日日厮混,而崔患临还用这般肮脏的身体,来抱她。姜落凝觉得无比恶心!沐浴更衣后,姜落凝躺上...

章节试读

就算心中不喜欢,这三年来一直分房而居,但崔患临不得不承认,姜落凝能力了得。
短短三年,姜落凝把崔家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更是不知道走的哪里的门路,什么东西都能弄回来,不仅整个崔家比之前更好,就连他,现在也是官运亨通。
现在要他放弃?崔患临怎么舍得。
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冷冷拂袖而去。
姜落凝掀开美眸,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书房,看样子,是去姜家找姜云微了。
空荡的崔府,于是又只剩下姜落凝一个人。
冷风灌进屋内,她拢了拢衣襟。
好冷啊。
可她依旧没多说什么,指尖微微颤抖静静地转身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姜云微身子刚刚大好半个月,一想到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日日厮混,而崔患临还用这般肮脏的身体,来抱她。
姜落凝觉得无比恶心!
沐浴更衣后,姜落凝躺上罗汉床,一夜好眠......
而崔患临,果不其然,在次日黎明回的家。
他进屋时姜落凝正在洗漱穿衣,他看也不看,径直给自己倒了茶水,皱眉不满:“怎么是冷茶?”
姜落凝瞥了他一眼,他身上浓重的脂粉气几乎要盖过了屋内燃着的暖香。
姜落凝皱了皱眉,离他更远了几步,才淡声道:“春日宴即将开始,夫君还是尽快去换了衣裳,同我一块儿去赴宴吧。”
崔患临冷茶之说没有得到回应,脸色沉了沉,但春日宴更重要,他还是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转身回房换衣裳了。
用过早膳,到太子府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太子府前车马停放,丫鬟们一应指引小姐夫人们入座。
早在门前,姜落凝便看到了吴月君。
吴月君正亲自迎接公主,看到她,便俏皮地朝她挤了挤眼睛,没有亲自过来接她。
这场春日宴是分等级按身份排的座位,就算姜落凝长袖善舞,暗中为崔患临谋到了户部侍郎这个职位,可在真正的贵人眼中,也不过是个芝麻小官儿。
倒是在这位置之下,有两个崔患临的好友,托姜落凝的福,拿到请柬过来赴宴了。
一屏风之隔,几人言笑晏晏,夸张又放肆地随意谈论。
“我长这么大,今日也算是开眼了,世上果真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当年趁人病重抢人夫婿也就罢了,如今人都大好了,居然还敢缠着人家出入京中大小宴会,也不知哪来的脸。”
“我若是她啊,都觉得脚下有热锅般,一刻也待不下去。”
“只怕某人啊,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如此,才是一桩幸事啊。”
几个人笑着讽刺。
姜落凝的眼底,也寸寸沉了下来,忽地呵笑一声,直接走出屏风外,道:“你们这是在说我吗?”
几人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一时瞪大了眼,皆是惊愕地看着她。
可姜落凝不仅走出来了,还冷笑,脊背笔直,保持着世家女子最完美的姿态。
“当面嚼人舌根,肆意妄为谈论人家的婚姻之事,这就是几位的好教养,不知主家知道请了几位赴宴,会不会也觉得,面上无光着!”
“更何况,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缠着崔大人呢?”
毫不客气的震慑与威胁成功让这一圈的人,整场宴会氛围都达到冰点。
等到宴会结束,周围的人匆匆离去,不敢和她对视。
姜云微来到崔患临身旁,声音柔 软:“患临哥哥......”
可崔患临此刻被姜落凝的那一句“崔大人”气得七窍生烟,只道:“云微乖,回头我再来找你”
就毫不犹豫上前扣住姜落凝的手腕,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姜落凝站在原地,和他的力暗中对抗,皱眉:“你想做什么?”
崔患临冷笑一声,剑眉里透着凛冽寒意,压低声音:“你想我们崔家的笑话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你就尽管在这里闹!”
威胁她?
姜落凝眼下也冷了下来,一双黑漆漆的瞳仁儿跟冰似的,手腕再次被他重重往前拽去。
这次她没再对抗,而是假笑着,顺着他的力,跟着他快步上了马车。
崔患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俏脸陡然沉下的姜云微。
姜云微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搅烂,咬着牙看着他们携手往外,美眸里满是嫉妒的恨意。
“姜落凝、姜落凝!”
可这些恨意很快随风飘散,崔患临重重把姜落凝拽进马车,甩到里面去,就欺身上前:“你今天什么意思?”
姜落凝手腕都拽得生疼,见他凑得这么近,眉头都皱紧了:“我能有什么意思?”
崔患临气急了头,按着她的肩头冷笑:“没什么意思你叫我崔大人。”
“姜落凝,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管我和云微如何,你崔家主母的地位不会变,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即便云微进门,我也绝不会赶你出府。”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崔患临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眶也微微泛起猩红。
姜落凝听着他急促的呼吸,感受着他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热气,恍惚间几乎真的要以为他还在乎自己。
可别开头,才要讽刺出声,清瞳里忽然映入一只鲜红的肚 兜。
她瞳孔猛地一缩。
那肚 兜皱巴巴地,可上面针脚细密,绣的是鸳鸯戏水,少女的款式,还带了几分小小的心机,在边角处俏皮地绣上了一条小小的狐狸尾巴,橙红渐变,活泼娇俏,仿佛还勾着人的心似的。
一瞬间,所有的讽刺都吞回肚里,姜落凝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别来头去懒得争辩。
脑海中也忍不住想。
这肚 兜落在马车里,这样皱皱巴巴,他们在马车里又是何等激烈?说不定她现在坐的位置正是当时姜云微躺下承 欢的地方。
姜落凝恶心得几乎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眼泪在眼眶里翻滚了几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疼,心脏是尖锐的刺疼......

姜云微到偏院时,压根就没想到整个院子里的人竟然个个面色红润,一个个开心的不行。
每人碗中都有大块的红烧肉,鸡腿,光是看着就能知道味道一定不错,香味四溢,勾的人肚子里馋虫都出来了。
露种嗅了嗅这肉香,忍不住舔着嘴唇,她好久都没吃上肉了。
这味道真让人怀念啊!
再看姜落凝,她面前的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每一道菜都是没见过,也没吃过的,
姜云微蹙着眉,这些食材就算是她,一年也吃不上一两回。
姜落凝到底是哪里来的银钱,竟然能吃这么好!
那味道可真香啊,她也很想吃。
她快步走到姜落凝跟前,咬紧牙关,质疑道:“我明明已经停了你的例银,为何你手里还能有钱?还能顿顿吃这么好!”
姜落凝舀起一勺燕窝鱼翅,喝了一小口,便丢到一旁。
状似无意的跟清荷提了一嘴:“今日这羹汤有点腥了,记得提醒小厨房的人明日多炖一会儿。”
“奴婢明白,定会好好交代清楚。”
姜云微气得不轻,一巴掌拍在桌上。
“我在同你说话,你聋了吗?”
掌声很大,桌上的菜都不免摇晃几下,惊的正在吃饭的下人们纷纷抬头看了过来。
齐刷刷一片,那阵势看着倒是有些吓人的很。
姜云微被这些人的眼神吓退,赶忙往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
转念一想,自己才是这府里的主子,这帮人不过就是蝼蚁之辈,算不得什么,她又何必惧怕。
挺直了脊背和胸脯,得意昂扬,如同一只骄傲的花孔雀。
此刻,姜落凝的声音却陡然响起。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里大放厥词。”
姜云微太蠢了!
她甚至不需要出手,她自己就会给自己作死。
“你什么意思?”她指着院儿里吃饭的这帮下人,冷不丁嫌恶:“你以为就凭他们能保的住你?还是说他们敢对我动手?”
一个个都是刁奴而已!
姜落凝摇摇头,她懒得跟姜云微废话。
她院子里这些下人个个都是有手腕的,之前都是在各个院儿里做管事的主,现在被姜云微踩下去,谁都不服气。
“你手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银钱?到底哪儿来的?”
姜云微几乎快要窒息,她疯狂朝着姜落凝大吼,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疯婆子。
“你是不是觉得你手里有钱了,就能拿捏临哥哥的心?就会让他对你不一般?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她讥笑着看姜落凝,笑的特别大声:“看见了吗?我手腕上戴的,头上的珠钗,都是他送给我的,除了这些,我院儿里还有许多好东西,不像你,头上竟然连一根珠钗步摇都没有。”
姜云微越是炫耀,越发让人觉得她其实什么都不是,就像是个跳梁小丑在眼前蹦跶。
姜落凝无奈摇头,这种人实在没有意义跟她继续说话。
她紧紧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些都是自己压箱底不要的残次品,细看之下就能发现端倪。
都是各种磕磕碰碰,有许多刮痕在上面。
并且,那些刮痕是永远都无法恢复。
姜落凝有洁癖,不喜欢戴有瑕疵的东西。
原先她并不这样,只是被师傅一直娇养着,一旦师傅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让她先挑选,还会时常警告她,她生来就是富贵,那些有瑕疵的东西都配不上她。
如此,姜落凝渐渐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见她不说话,姜云微眼中带笑,得意的晃了晃手里捏着的金钗。
“看到这个了吗?这个可是翠云坊新出的金钗,价值三百两银子,夫君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买给我了。”
噗嗤一声,姜落凝到底是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这样的傻子,还真是举世无双。
身侧的清荷却忽然惊呼一声:“夫人,这不是您之前挑剩下不要的钗子吗?”
姜落凝就差要给她竖起大拇指,这话实在是说的太棒了。
谁知姜云微气急败坏,登时就坐不住了,朝着清荷呵斥一声。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姜落凝挑选剩下不要的?”
“当然是老爷之前为了哄主母开心,特意命人去翠云坊买了好些东西,但有些金贵之物上面被刮花了,主母嫌它难看又丢脸,留着观赏都不成,故而便不要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就落在二夫人手里。”
清荷故意把实情说出来,嘴角微微上扬,抿了抿唇,笑意匪浅。
姜云微不可思议蹙着眉,满眼都是不愿相信。
崔患临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东西忽悠自己?
更何况,这金钗好端端的,哪里有被刮花的痕迹,简直就是胡诌!
正要说话,清荷挠着脑袋,若有所思般缓缓道。
“二夫人若是不信,大可看一下手里金钗的顶部花纹处,是不是有一道细长的长痕,那是移动金钗时不小心留下的。”
“还有二夫人的耳环,应当是缺少了一颗珍珠,胸前佩戴的珠玉,雕刻的佛眼不见了,手腕上戴的......”
清荷接二连三说了好些话,这些痕迹有些是姜云微知晓的,但也有些是她不曾知晓。
这些东西,她能百分百保证清荷是绝对没有见过,可她能这么清楚坦然说出东西的损坏程度,足以证明她所认为自己身上佩戴的这些好东西,却都是来自姜落凝挑选不要的东西。
任何时候,她都不想被姜落凝比下去。
攥紧拳头,狠狠瞪着姜落凝,咬牙切齿的跺脚转身离开。
原本是过来炫耀且打脸姜落凝,可现在却变成她闹了个没脸,还在姜落凝面前丢了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姜云微走远后,清荷这才得意的哼了一声。
“瞧瞧二夫人那吃瘪的样子,奴婢就想笑,还想过来让您不舒服。”
“好了,你也是话太多,同她有什么好解释,左右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罢了。”
姜落凝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站起身朝屋子里走去,准备睡个午觉。
此时,姜云微回到院子后,便气得状况,将身上佩戴的东西全都疯狂扯了下来,狠狠扔在地上,用脚大力去踩踏。

“主母,奴婢哪里是这个意思!奴婢就是见不得您受委屈,这三年您在府里任劳任怨,如今却落得这样。”
姜落凝摇摇头,有些无奈。
她站起身径直去关了门,压根就对这场婚事不为所动。
姜云微想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可她现如今对崔患临早已没了感情,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再惹到她生气。
“主母!”清荷简直要急死了。
“行了,你去吩咐下去,把我们自己的人都从各个院子里撤回来,日后就留在我们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思考片刻,姜落凝这才继续道:“另外你连夜出府一趟,跟钱庄的打声招呼,就说给崔府提供的资金往后都不用再供给,全部都给我断了。”
一听这话,清荷顿时明了,欢天喜地应了一声。
主母总算是清醒一回,赶忙朝着屋外跑去。
夜半,姜落凝睡得迷迷糊糊便听见院子里有声音,是各个院子里的下人拿着属于她的东西回来了。
一个个脸上比捡了钱还开心。
姜落凝没去管那些,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翌日一早。
姜云微早早便起了床,她想给崔老夫人留个好印象,日后也能尽快掌管家中中馈。
这才是她嫁入崔府的主要目的之一。
她带着丫鬟走出院,朝崔老夫人院子走去。
露种在身边伺候,小声道:“夫人,听闻昨夜偏院的那位早早就歇下了,院子里的灯据说连外面宾客都未曾走远,就已经熄了,难保不是躲在院儿里独自哭泣。”
闻言,姜云微眉心一动,侧头看向露种。
竟还有这样的事!
内心喜悦不已,就等着崔老夫人一会给她敬茶钱,说不定还会给一些金银珠宝,光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你日后帮我多盯着偏院些。”
“夫人放心,奴婢定会盯紧,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您。”
正说着,一行人已经到了崔老夫人院子。
只见崔老夫人已经坐在正厅等着了,姜云微弱柳扶风般走进去,娇滴滴跪在地上,端着一杯热茶,恭恭敬敬送到崔老夫人跟前。
“母亲,请喝茶。”
“乖。”
崔老夫人端起茶杯,挑盖扶了扶茶沫子,抿了一口,放置一旁。
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姜云微的手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姜云微甚至跪在地上大半天,愣是什么都没得到,一时间有些懵。
露种将她扶了起来,面色难看。
崔老夫人叹了口气,让她坐下,旋即有些无奈。
“府中都是落凝当家做主,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府上各种名贵奢侈的东西,竟在一夜之间全部都不见踪影,就连华贵的装饰品也都被全部搬空,所以这才无法给你像样的敬茶礼。”
崔老夫人难过不已,矛头指向姜落凝,气得姜云微登时站起身,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所以说,崔府上下全都空了,是个空壳子!
“母亲,家中东西不见踪影,姐姐那边可有知会一声?”
“此事就是姜落凝做的,她便是不想让我们大家好过罢了。”
崔老夫人攥紧了拳头,狠狠砸在上好的檀木桌上。
闻言,姜云微震惊不已,错愕看向崔老夫人,心中喃喃想着,姜落凝她凭什么把东西全都搬走?
这可是属于崔府的,她当真是不想活了!
“母亲,此事我会去同姐姐问问看,到底怎么回事。”
姜云微仓皇便要离开,脚下的步子甚至有些不稳。
她实在想象不到自己嫁进来,要是府中一分银子都没有,那她还掌管什么中馈!
回到主院,正好迎面撞上崔患临。
她露出一副委屈模样,扯着崔患临衣摆,柔弱不能自理。
“夫君!”
姜云微眼里藏着泪,悻悻道:“我方才去给母亲敬茶,听说家里名贵之物全都被姐姐拿走了,如今家里一样值钱的玩意儿也不剩下,日后这可怎么过活呀?”
崔患临蹙着眉有些不可思议,登时惊讶出声。
闻言,崔患临有几分不相信。
偌大的崔府,值钱玩意那般多,难不成一夜之间都能被搬空?
姜落凝院子里左右不过那几个人,就算搬上整整一夜,也是搬不完的。
“你这般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难不成我与你还会说假话?”姜云微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尖利。
想到这些好东西原本就是自己的,结果现在什么都没了,心里憋屈不已。
下一瞬,她惊觉自己语气不对,立刻放柔了态度,神色也跟着软和下来,抬手便牵着崔患临的袖子撒娇。
“夫君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露种,方才我便是带她去母亲院儿里请安的。”
“这些东西可都是咱们崔府的,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本钱,绝对不能就这么没了,夫君可要替云微做主!”
姜云微委屈的嘟囔,精致又好看的脸上划过一抹难色,又把崔老夫人给的一锭银子拿出来。
“今日请安我就得了一锭银子,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往后我这脸往哪儿搁,崔府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
崔患临拍了拍她手背,宽慰安心道:“你且放心,此事若是真的,我必定不会让姜落凝好过!但凡事讲究证据。”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边小厮,当即呵斥一声。
“你去查一查,情况到底如何。”
“是,大人。”
片刻后,小厮回来,如实将查到的实情全部告知崔患临。
哪曾想崔患临气得一掌拍在桌上,狠狠呵斥。
“她当真是不讲道理,今日定不会轻易放过。”
起身离开院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偏院。
姜落凝正吃着白粥,悠闲读着书籍,时不时被书上的话逗笑,院儿里满是欢声笑语。
下人们也都早早起床将院子里打扫干净,又将从前在主院种植的花草全都移栽过来,没想到这些花草倒是很容易养活。
竟一点都不挑剔土质,茁壮成长。
如今他们不用去各个院子忙活,过的无比惬意。
突然,一道呵斥声打断惬意生活。
只见崔患临带着人过来闹,怒气冲冲闯进来。

他立马便瞧见姜云微那委屈模样,当即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到姜落凝攥着她发红的手腕,瞬间不悦,狠狠将她推开。
“你当真蛇蝎心肠!你与云微是姐妹,如今竟然敢这般堂而皇之的欺负她,若是我不在时,还指不定要怎么对她!”
姜云微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依偎杂志崔患临的怀里,像是受尽委屈似得。
扯了扯崔患临衣角,柔弱不能自理。
“你别怪姐姐了,我没关系的,这点伤我回去上点药,过几日便能好。”
“她大抵是听说我与临哥哥不日便要成婚一事而吃醋,老夫人又让她把主院让出来,所以她这才一时闹了脾气,正准备离家出走,我这不赶紧追过来。”
闻言,崔患临脸上冷漠骤显,拉着姜云微的手,温和笑着:“你便是这般良善,可她却处处要了你的命!”
转头对上姜落凝却换上了一副狠厉的眸子。
“都是姜家的女儿,怎么区别便是这办大!云微处处替你着想,你便要感谢她,如若不然,这府中便再无你容身之地。”
姜云微在一旁娇俏拉着他的手,忍不住娇嗔:“可不许这般说姐姐,她到底是帮了我们。”
“好,一切都听你的。”
崔患临笑盈盈将人搂在怀里,笑的格外开心。
“对了,现在云微回来了,你作为她的替代品,能在崔府有一个栖身之地就已经不错了,如果还敢在府中作妖的话,我必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姜落凝只觉得可笑,这些人的嘴脸当真是恶心至极!
她眼角划过一抹冷意,旋即刚想张口说话,门口便走进来一对夫妇。
自己的亲生父母!
她也不知姜家夫妇过来所为何事,但她也没心思在顾及这些,只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模样。
姜云微委屈的扑到姜母怀中,低声啜泣,那双眸子里染着水雾。
姜母眼睛尖,很快便瞧见姜云微手腕上的伤,立刻紧张起来。
赶忙嘘寒问暖。
“云微,你的手腕是怎么伤的?”
姜父这会也看过来,瞧见一圈红色,立刻谨慎起来。
“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你告诉爹爹,到底是谁伤了你,爹爹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定叫她不付出代价!”
“没事的爹爹,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姜家夫妇赫然皱着眉,冷眼看了过去,仿佛姜落凝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得。
了解事情经过后,两人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更明白此时不能让姜落凝离开崔府。
姜母脸色不悦,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如今你与云微一起嫁入崔府,倒也算得上一件好事,你若是离开崔府,日后还要如何过活?我和你爹的颜面往哪里搁?”
“你就听云微的,她不计较你霸占她身份这么多年,你就应该日日烧高香为她祈福,不要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出来,你可明白?”
姜母苦口婆心劝说。
仿佛姜落凝当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就连姜父这会子也不由得眉头忽而紧皱,满脸不悦,到底耐下性子劝解。
“虽说你是代云微入的崔府,可好歹你这也在崔府过活这么些年,外界人人皆知你嫁入崔府,若是这般走了,成什么样子。”
姜母听着连连点头,嫌恶拉着她的手,咬咬牙故作一副慈母模样。
“你爹爹说的没错,你名声本就不好,现如今更是要留在崔府才是最好的去处,再则我与你爹爹到底是为了你好。”
几人面色各异,心里想的却都是同一样事。
姜落凝不能离开崔府!
姜云微的身子才好不久,若是劳累过度,那可怎么了得。
但姜落凝不一样,从小便在乡野长大,即便劳累那也是活该,天生一副泥腿子的命,哪里能跟他们千娇万贵娇养长大的姜云微比较。
见她不说话,姜父姜母对视一眼,颇有几分算计藏在心中。
“这么些年,我与你爹爹时刻挂念着你,日日夜夜想着你能否过的好,如今你在崔府已有这般能耐,便是不想把我们放在眼里,是不是?”
姜母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泪,委屈的不像话。
拍了拍姜落凝手背,缓缓道:“你也不想让外人指着我与你爹爹脊梁骨骂没人性吧?”
姜落凝淡然看着他们表演的情深惬意,眼里始终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动容。
这演技当真是古往今来最佳,简直比街头卖艺唱戏的还要好。
不去唱戏都屈才了。
姜云微缓缓走上前,眼里布满水雾,娇滴滴抚上她的手臂,一副为了她着想的样子。
“姐姐,你瞧爹娘都这般想的,定然是将你放在心上,你也莫要再耍小脾气。”
“即便我嫁入府中,你我姐妹情深,我定不会亏待了你,给你安排的院子僻静又无人搅扰,与你而言,也是件好事。”
姜云微处处透着为她着想的话,句句却逼着姜落凝去死的意思。
好歹是明媒正娶回来做当家主母的,却跟丫鬟婢女住在一块,他们竟然还觉得这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可笑至极!
“若我说不呢!”
姜落凝讥讽冷笑,眸子里寒光乍现,仿佛蕴藏无数冷光,冷的人浑身颤抖。
大抵是没见过她这般硬气之时,姜父姜母脸色立刻变了变,正欲要发作怒火,转念一想,姜母还是按捺住脾性,连带拉住姜父,微微摇了摇头。
她笑盈盈看向姜落凝,无奈叹了口气,便拿孝道说话,用以压制姜落凝。
“你怎能这般不顾姜家名声,不顾爹娘死活?虽说你从小在乡下长大,可毕竟你回来后我们对你不比对云微差,你怎能这般伤我们的心。”
“今日 你若不留在府中,便是要我与你爹爹活不下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那倒不如我们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跟前,免得回去后被人诟病。”
姜落凝淡然冷漠看着他们,想利用这种手段逼迫自己就范,当真是无语凝噎。

马车在驱使,她的胃也在体内翻涌不休,让她不得安宁,她恨不能现在就跳下马车。
可崔患临喋喋不休,她只能竭力压下心中的反胃,微开窗棂,呼吸外面的空气。
等到了崔府,姜落凝一言不发,疾步回了自己的院子,立刻就吩咐:“快,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崔患临太脏了,那辆马车也太脏了,一时一刻她也忍受不了了。
或许是因为马车上姜落凝没有理他,崔患临自己说够了,也没有跟上来。
倒是在入了夜的时候,他破天荒地过来了。
不仅来了,还端来了一份奶酥酪。
和白天的他相比,入了夜以后,他神色明显温和了许多。
把奶酥酪放在桌上,他道:“今日白天是我不对,太着急了,才那么说话,你莫要动怒。”
姜落凝洗漱过正在梳头,任由丫鬟取下自己头上的珠钗,神色很淡然地点了头。
崔患临看着她卸珠钗,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皱了皱眉。
可不知想到什么,他仍旧很有耐心,上前半步,道:“我来吧。”
姜落凝一瞬间想到他为姜云微卸珠钗的模样,心下便是恶寒反胃。
不等崔患临上前,她直接三两下把头上的珠钗尽数卸下,站起来:“不必了,大人有什么话,便直接说了吧。”
因为太急,那珠钗上带了一两根长长的青丝,是被生生拽掉下来的。
崔患临的脸色就更沉了一分。
想到正事,他才勉强耐着性子道:“我已和母亲商量过,这两日就以平妻之礼接云微入府,你放心,你仍是大房,管家钥匙我们也不会收回,她入了府,关于你的一切什么也不会改变。”
什么也不会改变?
姜落凝不由得冷笑了声,心中那一抹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她懒得和他啰嗦,总归和离书已经签了,要想离开,她随时都能离开。
于是她只冷着脸,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可这种威胁反而让崔患临更加高兴,他上前想要扣住姜落凝肩头。
姜落凝即刻警惕地后退半步,半点也没有让他挨着自己。
崔患临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一时有些尴尬,可他身子僵硬一瞬,很快缓过来,神色松快,笑道:“别生气了,我和母亲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些年你为家里做的我和母亲都看在眼里。”
姜落凝仍旧冷冷地看着他。
这些年,出于对崔患临的爱,她做崔家的当家主母是做得无可挑剔,可到最后,她才发现。
尽管做再多无可挑剔的事,也比不上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不过她都不在乎了,只冷淡道:“崔大人,还不走吗?”
崔患临不仅真的不走,还更靠近了姜落凝几分,强势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仿佛盛满了认真,声音似乎也多了几分温情。
“落凝,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要个孩子。”
姜落凝冷不丁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与崔患临拉开距离。
她何时说过与他要个孩子?
倏然,想到崔患临也曾这般为姜云微解开衣裳,两人恩爱欢好,一时便蹙起眉头,胃里一阵翻涌。
嫌恶眼神分外明显,脸色愈发难看,呵斥道:“住手!这种事情大人还是去找姜云微做,不要在我院儿里平添麻烦。”
成婚三年,崔患临从未碰过她。
如今她倒是要感谢他三年鲜少踏进院子。
瞧着崔患临那张脸,姜落凝眼里满是遮不住的恶心。
眼角冷意乍现,朝门外喊了一声:“把大人带出去。”
“姜落凝!”崔患临明显没想到她竟这般强硬,居然同自己说这般混账话,登时便坐不住:“我来此是给你一个福分,莫要不知好歹!”
若非为了云微,他断然是不会来这里。
云微身子骨虽已然大好,但管家这种事情,费神伤人,他断然是不愿让姜云微接手,再则,姜云微是个娇滴滴养大的千金小姐,即便是以平妻之位进门,日后在府中地位只高不低。
母亲也曾说过,姜落凝确实有管家大能之材,此一来,他必定不能让姜落凝离府。
见她没说话,崔患临怒意渐渐消退,语气渐缓,神色柔和道:“你是个大度的,今日之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日后你定要谨言慎行。”
“快快给我洗漱更衣,今日定让你瞧一瞧我的能力!”
闻言,姜落凝只觉得耳根子一阵木麻,崔患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姜落凝干呕一声,立刻把欺上身来的崔患临推开,却被人狠狠遏制住纤细白嫩的手腕。
她不喜被人触碰,像遇到脏东西般条件反射。
下一刻,扬起另一只手狠狠朝着崔患临脸上扇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饶是外面守夜的丫鬟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冷冷看向身边之人,毫不遮掩眼里愤怒,张扬肆意呵斥。
“这大宅院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大人若再纠缠,我便让人过来亲自将你赶出去!”
“你说什么?”
崔患临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眉头皱的死紧,仿佛第一次听到她的话。
轻声冷笑,眸中带着几缕寒光之意,神色阴沉的能滴水。
呼吸渐渐急促,仿佛被气得不轻。
“你已嫁入崔府,是我妻子,我动了你又如何?谁又敢说什么?”
忽而,崔患临像是察觉到什么,立刻笑了笑:“你莫不是觉得我亏欠了你?日日与云微呆在一处,你吃了醋,故而闹了这么一出?”
“你莫要担心,我答应予你承诺的这些都会给你,定不会错。”
姜落凝只觉得他脑子宛如有病,一句也不想多说。
朝外面吼一声:“来人,把大人送回去!”
见她来真的,崔患临这才反应过来,将她手腕猛然一甩,便将人狠狠甩在软塌之上。
自己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欺上身来,将人死死压在身下,试图想用强的来达到目的。
她到底是个女子,力气与男子悬殊,很快便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