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新婚前,未婚夫偷接白月光宋佳裕洛秦薇全文+番茄
新婚前,未婚夫偷接白月光宋佳裕洛秦薇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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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不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佳裕洛秦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前,未婚夫偷接白月光宋佳裕洛秦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长庚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善意的提醒瞧他一脸为难的模样,洛秦薇温柔一笑。“此事也的确并不急在一时,我不过是提醒你两句,你自己心中有数便好。”“我还要继续去看账册,你也早些回去再读读策论,免得日后到了京城与那些官员对答之时出现纰漏。”宋佳裕一脸受教的点头。他再度庆幸,还好洛秦薇在自己身边,这样有见地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宋佳裕不舍得握住洛秦薇的手,柔声许诺。“薇薇,你放心,我日后在官场站稳脚跟,必定要为你请封诰命夫人,如此才对得起你的恩泽。”洛秦薇便安抚。“此事不必多言,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赶紧去看书吧。”宋佳裕离开。洛秦薇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被他攥过的手。还真是恶心,明明是为了他的意中人来质问自己,偏偏还说什么诰命夫人,他连一心一意都做不到,还说那些鬼话做什么?等...

章节试读

善意的提醒
瞧他一脸为难的模样,洛秦薇温柔一笑。
“此事也的确并不急在一时,我不过是提醒你两句,你自己心中有数便好。”
“我还要继续去看账册,你也早些回去再读读策论,免得日后到了京城与那些官员对答之时出现纰漏。”
宋佳裕一脸受教的点头。
他再度庆幸,还好洛秦薇在自己身边,这样有见地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宋佳裕不舍得握住洛秦薇的手,柔声许诺。
“薇薇,你放心,我日后在官场站稳脚跟,必定要为你请封诰命夫人,如此才对得起你的恩泽。”
洛秦薇便安抚。
“此事不必多言,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赶紧去看书吧。”
宋佳裕离开。
洛秦薇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被他攥过的手。
还真是恶心,明明是为了他的意中人来质问自己,偏偏还说什么诰命夫人,他连一心一意都做不到,还说那些鬼话做什么?
等下人回禀宋佳裕已经离开时,洛秦薇才终于松一口气。
没了恶心货,只觉这院子里的空气都跟着清新了些。
刚才洛秦薇也已经注意到了二人之间眉来眼去的眉眼官司,她并非愚蠢之人,如何瞧不出二人背地里交换的眼神呢?
恐怕他二人更是已经早有算计,至于算计的是什么,洛秦薇不愿意去想想那些恶心的事,只会坏了自己的心思。
洛秦薇从心底里对宋佳裕越发失望,对他的背叛早不像前几日那般崩溃,逐渐在心里把这人的位置顶下去。
正好今日得空,洛秦薇便继续去做前几日未完成的事。
才走出门没多远,洛秦薇便去旁边的摊位上查看摊位上摆着的果子。
果品鲜嫩,淡淡的果子香气传到洛秦薇的鼻腔之中,更让她心情愉悦几分。
“大娘,我买些水果!”
然而,那摆摊的大娘看着洛秦薇的眼神,却是欲言又止。
半晌,她还是在洛秦薇即将付款之时有些担忧的问。
“洛小姐,不知那个在你家住着的小姑娘是什么人?难道是你为状元相公纳的侍妾不成?”
洛秦薇一愣,笑着温柔的对大娘回答。
“当然不是,您怕是误会了。”
“那女孩是宋大哥原先在乡下时的故交之女,二人以兄妹相称,女孩家中出了变故,暂居在此处,宋大哥是看在旧日情分上对其多加关照,才将其收容至我家中,只是拿她当做妹妹看的,二人绝无半分私情。”
看见洛秦薇说起此事时云淡风轻的模样,大娘面色更是不大好看。
想了半晌之后,她又试探着提醒。
“此事原不该我老婆子说,只是洛小姐宅心仁厚,对我们这些寻常人也时有照拂,就当是我老婆子心思龌龊,多提醒小姐一句。”
“而今今非昔比,状元相公也不是那个穷书生,便是相公没有这等心思,也耐不住其他人自己送上门来,姑娘不可如此松懈,免得给了他人可乘之机,到时姑娘可是悔之晚矣。”
洛秦薇便笑,轻描淡写的劝说。
“大娘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宋大哥并无那等意思,我相信他的人品。”
大娘叹一口气,一面将果子递过来,一面面带愤慨的道。
“最好如此!”
“姑娘家财万贯,什么样的人物要不起?他若负了姑娘,我们也是不愿意的。”
“要知道,他当初穷的可是连根好些的毛笔都没有,连进京赶考的路费和在举人老爷那里读书几年的束脩也都是姑娘给的,能有今日,全赖姑娘。”
说完这话,大娘不忘再度提醒。
“什么兄妹之情,可未必是真!”
“姑娘还是应该多想想,这世上的男男女女,没有血缘,却提什么兄妹的,都是假的,姑娘切不可叫恶人登堂入室啊!”
洛秦薇柔柔一笑,接过阿婶递过来的果篮。
“我自是信得过郎君的,他从未骗过我,他还跟我说过,他此生只一心一意装着我这一个女人,任其他女人千般貌美,他也是绝无二心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过几日大婚,你若得空,别忘了来洛家喝杯喜酒。”
瞧着洛秦薇一脸幸福的模样,大娘的劝诫之语,便噎在原地,如梗在喉一般。
良久,大娘还是咬牙道:”姑娘放心,你家中虽没了其他长辈,但我们这些街坊四邻也是瞧着姑娘长这么大的,更是受了姑娘许多恩泽。”
“他若辜负姑娘,我们便写万民书,一路递到京城去,求陛下处置了这个忘恩负义的背心人!”

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几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之间松弛下来,洛秦薇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突然间脱了力,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疲惫之感瞬间传来,洛秦薇眼下不想其他,只想尽快休息。
褪去外衫,洛秦薇准备补觉。
哪知刚刚合上的房门,此时又被人敲响。
洛秦薇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不耐烦问。
“何人,何事?”
一门之隔,宋佳裕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笑意的道。
“薇薇,是我,下人说你歇下了,可是真的?”
“关于婚事,有些事情我想与你商议一下。”
洛秦薇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就算歇下了,他这样叫门,不是也被吵醒了?
也罢,既然如此,就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洛秦薇穿好外衫,下床打开门。
“何事?”
宋佳裕此时正是满心欢喜,并未察觉到洛秦薇眼中的不耐烦之意,反而拉着洛秦薇往屋里走,还不忘体贴备至的道:“薇薇,你既然才刚刚起身,便应当离门口远些,免得被风吹倒,若受了风寒,再把你病倒了,可怎么是好?”
“如今大婚将近,我可不希望再出生什么变故了。”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模样,洛秦薇忍不住心中耻笑。
最大的变故不就是新郎变了心?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算得上是变故的?
二人来到桌边相对而坐,洛秦薇看着宋佳裕,开口问:“你有什么事要说,赶紧说吧?”
宋佳裕看出洛秦薇脸上的几分冷淡之意,还以为她是困了,体贴的笑了笑,柔声道。
“打扰你休息,是我的不是,只是我想着,咱们的婚事总是该尽善尽美的!”
“不如过几日,咱们同去寺庙之中进香如何?”
“我听人说......”
宋佳裕兴致勃勃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被洛秦薇的一句话打断。
洛秦薇看着满脸雀跃的宋佳裕,语气冷淡的问:“这个先不提,关于方姑娘,你要如何处置?”
“阿云?”
宋佳裕先是一愣,又了然的笑笑,起身坐到了洛秦薇身侧,柔声安抚。
“薇薇,此事是我对不住你,只想着顾全我的面子,倒忘了体谅你的心情。”
“不过你可放心,我与阿云之间绝无半分男女之情。”
这推脱之言,听得洛秦薇冷笑连连。
绝无半分男女之情?竟也能赤裸裸的滚到一张床上去?当真恶心!
洛秦薇抬手制止了他的恶心发言,语气冷肃的道。
“你该知道,我从不是纠缠别人的人,君既无心我便休,我也并非是嫁不出去的。”
“你若心中还有你的阿云姑娘我们退婚便是,你去娶她,自此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见洛秦薇眉眼冷淡,宋佳裕却并不以为然。
洛秦薇对他有多上心,他是知道的。
若说洛秦薇想要退亲,不嫁给他,此事绝无可能
当初他是个穷书生,洛秦薇便以真心相付,更何况如今他高中状元,未来可期!
攥住洛秦薇的手,宋佳裕柔情款款的表白。
“薇薇,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心中只你一人而已,为了你,我连陛下的赐婚都能拒绝,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的心思?”
他眉眼之中带着几分失落之意的抱怨。
“我之所以如此照顾阿云,不过是因两家本是旧相识,然而你却这样恶意揣度,我真是伤透我的心。”
“薇薇,日后切不可如此再说了,否则我定是要生气的!”
洛秦薇听着他的话,心里却是毫无波澜。
又是这样,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原先的自己怎么就一叶障目,没发现他竟是拿自己当傻子一样的逗弄呢?
看他柔情款款,脸带笑意的样子,若非曾经亲眼见到他与方楚云之间的缠绵,恐怕洛秦薇至今还会相信他是真爱自己的!
洛秦薇心中对这个恶心的男人厌恶至极,面上却是毫无波澜,还带着几分小女孩独有的羞怯之意,柔声道。
“你可别生气,我信你的话还不行?”
“只是大婚当前,我不愿在四处走动,免得多生枝节,此事就此作罢。”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还是先走吧!”
宋佳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逗弄:“要不要为夫陪你一同休息?”
洛秦薇看出他眼里毫不遮掩的色欲,更是觉得恶心,但为了不破坏自己的计划,还是做出一副害羞的小女儿姿态,强行将他推到门外,呵斥道。
“别胡来,快去忙你的正事!”
宋佳裕却不依不饶,仍在门外纠缠。
“不急在一时!”
“娘子,快给为夫开门!”

送上门也不要
次日,洛秦薇独自出门,目的就是为了去安排自己假死的事情。
此事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如今多看宋佳裕一眼,洛秦薇都觉恶心,就更别说是想到日后要嫁给他了!
办完其他事,骆秦薇回到铺子,提前给铺子里的掌柜和工人结账。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喜气洋洋。
掌柜拿来账本时还有些纳闷的追问洛秦薇:“主家怎么提前发了这个月的银子,难道是有什么事不成?”
洛秦薇不欲多生事端,只是一笑:“过几日忙,怕是无暇顾及。”
账房就在旁边笑着提醒:“掌柜忘了?主家过阵子便是大婚,届时恐怕少不得要随夫君前往京城接受委任。”
“主家心善,不愿耽误咱们,自然是要提前给了银子的。“
掌柜恍然大悟,连连称是,又对洛秦薇道喜。
“恭喜主家得嫁如意郎君,日后夫妻琴瑟和鸣,必是一段佳话。”
洛秦薇一笑,将心中的委屈尽数隐去。
做好了所有善后工作后,她才离开铺子。
哪知从铺子另一侧突然窜出一个人影,猛地抱住洛秦薇的腿,连声哀求。
“求小姐行行好吧,赏我几块铜板,叫我去买些吃的!”
“我一路自外乡乞讨而来,快要饿死了?小姐若能赏我两个铜板,日后我必定结草衔环我,以报小姐大恩大德?”
洛秦薇听着声音,觉得可怜,低头一看,面前之人蓬头垢面,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皮肤白嫩细致,看起来也的确是个乞丐。
洛秦薇解开荷包,随手扔了一小锭银子,约莫二钱的模样,扔给她。
那人得了银子,激动不已,连连磕头道谢。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日后小人这条命就是小姐的了!求小姐收下小人吧!”
洛秦薇低下头,开口劝她:“我有事要做,身边不缺人使唤,姑娘有一身好力气,倒不妨日后另选个其他地方去做事,天长日久,保得今日性命,来日定有出路!”
听了洛秦薇这话,那人眼珠子一转,立即解释。
“小姐真有眼光,小人家中原是走镖的,如蒙小姐不弃,照人愿卖身为奴,做保护小姐的奴婢。”
“小人会些武艺,定能让小姐平安。”
洛秦薇看向她,女人目光坚定,手上力道十足,哪里像是要被饿死的?
心觉其中有异,洛秦薇立即脱开身,语气越加冷淡的道。
“不必了,我身边不缺人使唤。”
说完这话,她脚步匆匆便扎进人群中去。
而身后那女人掂着这二钱银子,忍不住叹一口气。
“这二钱银子好得,主子的吩咐可不好做,这人怎么软硬不吃?”
“不成,今天我还非要成了不行!”
她快步又追了上去。
而洛秦薇此时才刚刚走过一个转角,她长舒一口气。
一个身负武艺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到了快饿死的地步,人若真到了绝境,哪怕去偷去抢,也定能寻得一条出路。
而这女人一不像身入绝境的,二来气力十足,也并不像是要饿死的,只怕是有人故意安排,意图监视或是害了自己!
如今洛秦薇腹背受敌,不得不防。
自然还是要远离这样的人才是。
突然间,脚下像是多了什么重物?
洛秦薇诧异低头,只见那女子竟然又像方才一般趴在自己脚下,可怜兮兮的哀求。
“小姐,得人恩果千年记,你就收下我吧!”
“我不但会武,也识文断字,甚至还会理账,小姐留我在身边,叫我帮小姐算账也成!”
洛秦薇听着她的话,忍不住挣脱开她,再次加快脚步。
然而,她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转换路线,或是迂回曲折,那女人都能像是索命无常一般,紧紧跟住自己的脚步,没有半分差池。
甚至骆秦薇都已走的气喘吁吁她仍能呼吸自如,步履轻盈,落地无声。
洛秦薇忍不住更加紧张。
直到洛秦薇终于回府,直接吩咐下人锁好大门,闭门谢客。
听不见那女人的话,洛秦薇才终于松一口气,总算安全了!
惊魂未定之下,洛秦薇没有心思再去考虑其他事情。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瞧见桌子下的茶壶压着一张薄薄的纸。
洛秦薇纳闷走上前一看,纸上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山中有事,夫离去数日,娘子勿念。”
洛秦薇这才明白,原来霍彦竟也走了?
一下送走两个大瘟神,洛秦薇只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心里竟有几分似过节一般的愉悦感!

未来夫君
宋佳裕笑容满面地冲她招手:“快来试试这嫁衣。”
洛秦薇脚步都慢了几分,心口堵得有些酸涩,嗓音也有些哑:“怎么还是买了这件?”
那日他们去看喜服,这龙凤的喜服她最是钟爱,就是价格贵了些,只能忍痛选了另一件花开并蒂的。
可宋佳裕笑道:“你我的婚宴,我自然要让你高兴,你放心,这件喜服的银两是我去给人写字换的,绝无外债拖欠。”
洛秦薇心中便更加酸涩了,一时间眼眶都有些热。
宋佳裕是读书一道上的天才,写的字更是一等一的好,不知多少商户想重金求他的字帖,他的清风傲骨却不允他做这般的事。
如今为了她的一件嫁衣,却肯放下身段。
可这样爱她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情深意浓,说她什么也不算?
“薇薇,快去换啊。”宋佳裕目光热切。
洛秦薇暗自深吸一口气,去屏风后换了。
出来之时,她很明显地看见宋佳裕目中划过一抹惊艳。
宋佳裕上前半步,笑着帮她正了正头顶的发钗,边说边道:“果真还是要凤冠才相配得宜......”
他说着话,洛秦薇看着他眼底的眷恋爱浓,几乎握紧了拳悲戚地想问一问他。
她洛秦薇和方楚云,他选谁?
可根本没等到她发问,门外匆匆传来一道焦急声。
“宋公子,书房那边......”
头顶的发钗才猛地推入发间,洛秦薇一时刺痛得惊呼出声捂住头,指尖霎时染上一片鲜血淋漓。
宋佳裕却看也没看,目光焦急地看向外面,匆忙道:“薇薇你先试一下,我回头再来看你。”
头顶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沾染到嫁衣上,痛的却是心扉。
周围的丫鬟们慌张地连忙过来为她上药。
过了会,有个丫鬟惊呼:“小姐,这嫁衣被染坏了!”
洛秦薇却倦怠得连目光也没抬起,声音哽咽:“无事、无事。”
反正这场成亲宴,注定是成不了的。
由丫鬟把头顶的伤上了药,洛秦薇不再挽发,而是低低地束在身后。
晚些时候,宅邸的门是却忽然被敲响。
有个书生打扮的人满脸歉意,对着洛秦薇和宋佳裕作揖:“实是不好意思,我是要上京赶考的,但上京的盘缠被附近的山匪劫走了,住不了店,听闻这是当朝状元曾经的住所,便想来碰碰运气,厚着脸皮叨扰府上一晚。”
看着那书生打扮的男人眼底划过的一抹狐狸般的笑意,洛秦薇眼底满是震惊。
霍彦!
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到洛家来借宿!
身旁的宋佳裕却听得很舒服,笑着对洛秦薇道:“薇薇,不如就答应下来,从前我也是在这里借宿才能考上状元,说不定就是这宅子风水好。”
洛秦薇半边身子都僵硬了,愣愣地点头答应。
等彻底入夜,宋佳裕陪完了洛秦薇,趁着她睡着,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可拔步床上,洛秦薇睁开双眼,偏头看着门外,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他去了何处。
怅然之下,心口仍免不了有些堵,洛秦薇深深吐了好几口气,也无法吐出胸膛的那抹郁气。
她索性起来,在院子里乱逛。
不想,院子里已经有了个人。
霍彦仍是书生打扮,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在院子里练剑。
清幽月光下,他看似削薄的身体里肌肉紧实,块块分明,那目光更是从懒散变成锐利,如鹰隼一般,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看起来像漂亮的剑舞,可剑剑都是杀招。
长剑忽然收拢入鞘,远处的人忽然就到了跟前,那剑鞘托到洛秦薇的下巴处,带了几分调戏。
“怎么,看呆了你的未来夫君?”
短暂的错愣后,洛秦薇俏脸上止不住地飞起绯红,有些恼怒。
“你来洛家做什么?”
霍彦便放下剑鞘,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放肆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俊郎的脸上也浮现几分狐狸得逞的笑容,
“我抢的夫人生得这般好看,当然要看紧了些,不能让你跑了。”

又去告状了
隔着薄薄的一道门,听着他的声音,洛秦薇只觉聒噪。
好在并没多久,便有下人将他劝走。
洛秦薇才终于痛快许多,得以休息。
熟睡的洛秦薇并不知,那个白日里曾纠缠了自己的女乞丐从自家房顶离开,进了暗巷中的一个小铺子。
一进门,她便懒洋洋的瘫在桌边。
半晌,才终于拿出纸张奋笔疾书。
旁边一个正在围观的糙汉忍不住好奇的问。
“东家不是叫你去做事?你做完了吗?怎么不见你忙?反而在这写信?”
将这封书信叠好,女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道。
“我倒也想忙,可这位的防人之心实在太重了,我没法子接近,只能叫东家指点两句。”
“你赶紧叫人传信给东家,我再找找机会!”
涉及正事,先头玩笑那人改了话锋,郑重答应,并连夜叫人把书信送出去,确保不会影响到东家的大事。
洛秦薇歇过了一日,身子大好,正好日头不错,便叫下人把躺椅搬到廊下,自行坐在院中读书。
暖融融的阳光落在身上,带着温暖的气息。
只可惜,这难得的好心情,又被某些人刻意打断了。
看着走到自己门前的方楚云,洛秦薇心烦的很,重重将书页合上,对下人冷声吩咐。
“将躺椅搬回去,今日不想看书了。”
下人没等动作,方楚云便走上前。
她自然也听到了洛秦薇这话,瞧见洛秦薇冷淡的目光,方楚云心中大感得意。
千金小姐又能如何?还不是连个男人的心都拢不住。
心下得意,但方楚云面上却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故作委屈的问。
“怎么妹妹一来姐姐就有事?难道是姐姐不愿意见我?”
洛秦薇看她一眼,心中却无波澜,只懒懒问:“我不是说了我家中亲缘不多,父母并没多生什么妹妹,方姑娘虽是寄人篱下,身世孤苦,无依无靠,却也不必不要脸皮的强行攀附。”
方楚云面色难看。
洛秦薇此言何意,她又何尝不懂?
洛秦薇分明就是在骂自己是个上门讨饭的乞丐?
方楚云心中不愤。
为了恶心洛秦薇,他就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之相,含泪委屈的问。
“姐姐当着宋大哥的面从不这样说,然而只你我二人在时却是如此恶语相向,姐姐这般两副面孔,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
“早知姐姐瞧我不上,我走就是了!”
话音一落,方楚云抹着泪跑了出去。
洛秦薇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不用想也能猜到,她是去寻宋佳裕告状了!
果不其然,宋佳裕正在书房里看书,便听见方楚云哭哭啼啼的声音逐渐靠近。
他慌忙迎上去,只见方楚云眸中含泪,委屈巴巴的哭诉。
“宋大哥,求你放我走吧!是我配不上你,才会受洛小姐如此鄙夷多番欺辱,你若当真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宋佳裕闻言一惊,再看方楚云梨花带雨,他便已什么都顾不得,顿时气冲冲的离开书房,朝着洛秦薇的院中而去。
方楚云得意一笑,快步跟上。
宋佳裕一进门,便怒火中烧道:“薇薇,我不是说过,我与阿云乃是世交,不能见他就受罪才将她带回府中照顾,你为何只因嫉妒,便要对她故意折辱?”
洛秦薇撂下手里账本,走到门口,看着面露得意的方楚云,忍不住冷笑一声,挑眉质问她,
“这话可是方姑娘说的?”
“不知我的哪点行为被方姑娘认为是故意折辱,刻意针对?”
宋佳裕面露担忧的看向方楚云,脸上带着心疼。
“阿云,有我为你主持公道,你大可直言。”
方楚云却面露尴尬之色,期期艾艾道:“我来寻你说话,你去要去看账本,我以为......”
此言一出,宋佳裕的脸色就先黑了一层。
忍不住瞪了方楚云一眼,宋佳裕抢先拧眉呵斥。
“薇薇和你怎么同?薇薇手下有那么多商铺田产,哪样不需用心操持?这算什么针对?”
“分明是你愚钝不懂事!”
看着方楚云心虚低下头的模样,宋佳裕忍着心里的心痛低声训斥。
“你既视我为兄长,日后薇薇便是你的嫂子,倘若你还对嫂嫂这样无礼,就莫怪我不顾情分,将你赶出去。”
看着惊讶看向自己的方楚云,宋佳裕使了个眼色,眼中带着提点之意的再度叮嘱。
“你一个弱女子,在这等地方,若无这样的大户人家帮衬,怕是会被人欺负死,你可知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