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声姐姐出口后,虞惜文先是转头看了眼崔宣,而后对着虞窈雪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她跪的决绝。而后面的崔宣呆愣的站在后面,看着虞惜文要下跪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是被吓傻了还是脑子有问题,竟也跟着虞惜文跪下。这一举动打的虞窈雪措手不及,还是凌七眼疾手快的扶住虞惜文,把持着她不让她继续下跪。只可惜的是,凌七只有一个人,扶起了虞惜文一个人,却顾不上崔宣,崔宣那一下跪得实打实,膝盖重重磕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声响。他也顾不得疼,仰头望向虞窈雪,脸上满是慌乱与愧疚:“三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虞窈雪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黄蜂在乱撞。这俩傻子,她有说什么吗,怎么一个个都给她跪下。“青妙你去扶住五妹妹,凌七把那位公子给—我—拉—起...
一声姐姐出口后,虞惜文先是转头看了眼崔宣,而后对着虞窈雪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她跪的决绝。
而后面的崔宣呆愣的站在后面,看着虞惜文要下跪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是被吓傻了还是脑子有问题,竟也跟着虞惜文跪下。
这一举动打的虞窈雪措手不及,还是凌七眼疾手快的扶住虞惜文,把持着她不让她继续下跪。
只可惜的是,凌七只有一个人,扶起了虞惜文一个人,却顾不上崔宣,崔宣那一下跪得实打实,膝盖重重磕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声响。
他也顾不得疼,仰头望向虞窈雪,脸上满是慌乱与愧疚:“三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虞窈雪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黄蜂在乱撞。
这俩傻子,她有说什么吗,怎么一个个都给她跪下。
“青妙你去扶住五妹妹,凌七把那位公子给—我—拉—起—来!”
青妙赶忙上前,替换下凌七扶住虞惜文,虞惜文还在嘤嘤哭泣,身子软绵绵的,全靠青妙用力架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凌七则大步跨到崔宣身旁,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稍一用力便将崔宣拽了起来。
幸好这地势偏僻,没几个人愿意从这走,也没得人看见这场闹剧。
虞窈雪深吸一口气,她看着眼前狼狈的两人,弄的她脑门直疼:
“五妹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虞窈雪的声音透着气恼,虞惜文闻言,嗫嚅着开口:
“三姐姐,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和宣郎之事说出去。”
虞窈雪眉头紧拧,面上全是无奈:
“五妹妹,若不是你身边的侍女看到我并且喊了我,现在我就早已离开了,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没想把你们的事宣扬出去,何苦怕我。”
虞惜文身子猛地一震,抬眸时,泪眼朦胧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
“三姐姐,真的吗?你真的……不打算告诉父亲?”
那声音因哭泣而沙哑,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许。
“你我境界相同,都是各奔前程,我又何苦断了你的活路,平白给自己招惹更多麻烦。”
虞窈雪轻叹了口气,满心的无奈几乎要溢出来:
“你与那公子叙完情便早些回府,省得被江氏抓住尾巴。”
说完,虞窈雪也没管虞惜文是何情况,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直到马车内,虞窈雪倚靠在软榻上,她才有心情回顾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虞惜文的胆子说大也真大,可要说小呢也是真小,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要跪下了。
一旁的青妙回想起刚才,也是一脸震惊。
“没想到,五姑娘胆子也这般大。”
虞窈雪轻哼一声,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被逼到绝路,胆子若是还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还是青妙你教给我的。”
“江氏这个嫡母,能把手下庶女逼到这个份上也是头一个。”
提到江氏,虞窈雪闭了嘴,但手中拧着帕子的手却越发用力。
一时间马车内寂静无声,青妙和凌七都没有开口,生怕引了虞窈雪伤心。
……
被虞窈雪留在花园中的虞惜文和崔宣面面相觑。
虞惜文率先打破沉默,她看着崔宣,抹净眼泪,语气是难得一见的强硬。
“崔宣,我今日只问你一次。”
她没再唤他宣郎,而是直呼其名,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你,愿意去承恩侯府向我提亲吗。”
此话说完,虞惜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崔宣,那目光犹如燃着两簇小火苗,炽热中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决然。
江氏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如巨石投湖,在虞惜文心头翻涌起惊涛骇浪。
虞惜文满脸惊愕,一双翦水秋瞳瞪大,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整个人都懵了神。
她纤细的指尖深深抠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好似一股细绳,勉强牵住她纷乱如麻的心绪,这才极力稳住了已然发颤的语调:
“母亲,女儿……女儿还想再斟酌斟酌。”
听闻此话,江氏“啪”地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她柳眉倒竖,怒声斥道:
“斟酌?还有什么可斟酌的!这门婚事于你而言是高攀了,凭少卿大人他的官位,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多少人家的姑娘求都求不来!”
虞惜文眼眶泛红里头蓄满了委屈与苦涩,她嗫嚅道:
“母亲,女儿不愿嫁……”
“不愿嫁?”
江氏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话语,那火气“噌”地一下蹿上了头顶。
她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裙摆带起一阵风,几步便跨到虞惜文身前,手臂高高扬起,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刹那间响彻正厅,惊得厅外廊下觅食的雀鸟扑簌簌飞远,随后江氏对着虞惜文厉声怒骂:
“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侯府养你这些年,岂是让你任性胡来的?”
虞惜文被打的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在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迅速蔓延开来,嘴里泛起丝丝血腥气。
她抬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心中满是悲愤,却又不敢再多言半句。
江氏见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这般做派,心中怒火更深,对着虞惜文继续骂道:
“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庶女,能得少卿大人青眼,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敢在这儿跟我提不愿,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虞惜文泪如泉涌,顺着指缝不断滑落,滴在脚下的青砖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
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痛苦。
江氏这般做派是铁了心要将她推进这火坑。
“整天就只知道哭,晦不晦气,这事就般说定了,三日后刘家就会过来下聘,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待嫁。”
此话一出,虞惜文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彻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她瞪大满是泪水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氏,那眼神中除了绝望,此刻更添了几分决绝。
“我死也不嫁!我死也不嫁那姓刘的!”
虞惜文突然挺直脊梁站起身,对着江氏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声音虽带着哭腔的沙哑,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江氏看着虞惜文这般模样,脸上神色瞬间狰狞得可怖,她大步上前,再次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下来,嘴里怒喝道:
“小贱-人你敢违抗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这忤逆的东西!”
虞惜文却不闪躲,直直地盯着江氏,江氏被虞惜文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好,好得很!你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你不嫁就能不嫁?你若坏了这门婚事,我便即刻让人把你姨娘发卖到勾栏瓦肆,受尽折辱!”
虞惜文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摇摇欲坠。
虞惜文的双腿似没了力气,若不是强撑着一股意念,此刻便要瘫倒在地。
就在虞惜文满心悲戚、不知所措之时,厅外突然传来一声悲切呼喊:
“夫人,万万不可啊!”
情热难挡,陷入床榻时,虞窈雪手搭在闻悬的肩膀上还有些迷茫。
……
闻悬停下的时候,虞窈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整个人如同烙饼翻面一样,虞窈雪才羞得把自己脸狠狠埋进床榻里。
这也太!!!
日落月升,虞窈雪已经分不清时间,也分不清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什么。
一直蹲守在门外的青妙,时不时的就对着福海和身旁的陈若海翻白眼,看的两位年过五十的老人心里直发毛,却又不敢言语。
直到声息渐停,闻悬的声音传出后,门外守着的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陈若海进来,其余人都在门外继续守着。”
听到闻悬唤他,陈若海先是一哆嗦,靠着福海才堪堪站好。
陈若海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后的气息,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床榻上的二人,只恭敬地站在一旁。
闻悬已将衣物整理了些许,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态度,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透露出了些许不寻常。
他看向陈若海一言不发的伸出手腕,陈若海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打开随身的药匣,取出脉枕和丝巾,随后将手小心翼翼的搭在闻悬手腕处。
片刻后,陈若海收起脉诊工具,神色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毕恭毕敬地向闻悬说道:
“陛下,臣方才仔细探过脉象,陛下脉象虽略有紊乱,不过与往常相较而言,却是平和太多。此般变化,实乃大好之兆头啊陛下!”
陈若海脸上笑意没有丝毫遮掩,言罢,他便毫不犹豫地对着闻悬跪地叩首。
然而,陈若海这番话过后,屋内原本因暧昧而略显旖旎的气氛却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搅得有些微妙起来。
闻悬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行了,你退下吧,让伺-候的进来。”
那声音平静却又溢出几分压抑。
陈若海在宫廷中侍奉多年,自是对闻悬的情绪变化极为敏感,当下便立刻察觉到闻悬有些不太高兴。
他赶忙收起脸上的笑容,那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
他小心翼翼地倒退着身子,直至退到门口,才转身悄然离去。
出去后,陈若海一眼便瞧见一直在门口目不转睛盯着的福海,对着福海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
“陛下,看起来不太高兴,你让进去伺-候的都小心点。”
福海听闻,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在一旁听了真切的青妙也跟着脸色不好起来,小声腹诽道:
“果然是皇帝,得了便……”
话说一半,青妙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挣-扎间才看清是凌七。
凌七一脸无奈,低声对着青妙开口道:“小姑奶奶,你可少说两句。”
青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眼中的惊恐转为懊悔,身体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凌七见青妙不再挣-扎后才松开手,青妙看着凌七绞着手指,小声嘟囔:
“可我家姑娘又做错了什么。”
厢房内已经收拾妥当,躺在床上的虞窈雪无意识地向被褥里缩了缩,她的身体仍有些发软,思绪还沉溺在之前的情绪中。
闻悬坐在床边,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眼中却带着几分犹豫不决。
但随后他便撩起被褥一同和虞窈雪躺在床榻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直沉默着。
声音破碎在唇边,化作软糯娇柔的声调,似春日新绽的花蕊,颤巍巍地飘在这静室之中,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缱绻。
而后虞窈雪一边环抱着闻悬,一边哭喘着对闻悬骂到:
“讨厌你。”
被强制脱离梦境后的闻悬在漆黑的寝殿里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撩开帷幔,身着单薄寝衣走到了案牍旁。
案牍上摆着一封信,看着那封信闻悬面上阴沉,眼中晦暗不明。
他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在案牍前伫立良久,半晌后,他缓缓抬手,将信拿起,信纸在他指尖摩挲,沙沙作响。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仅有几点黯淡星光挣-扎着闪烁。
崔宣。
倒是个好人选,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一如往常般沉寂,闻悬抬眼扫视了下面一众人等,才缓缓开口:
“侍读学士崔宣,承恩侯虞镇山留下,其余人等无事便退朝。”
闻言,殿内众人皆感意外,却不敢多言,纷纷行礼告退,很快,大殿中便只剩下闻悬、崔宣与虞镇山三人。
崔宣垂首而立,心中暗自忐忑,他与虞惜文的事隐秘万分,可圣上单独留下他与承恩侯,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虞镇山亦是满心狐疑,额头悄然渗出细密汗珠,脊背挺得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闻悬把-玩着手上扳指,须臾,才看向崔宣:
“明州知府暴毙而亡,崔侍读,朕欲派你前往明州担任明州知府一职查清上一任知府死亡真相,你可愿意。”
崔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明州远在千里之外,局势复杂,前任知府死的蹊跷,若他去此行可谓凶险重重。
可崔宣看着闻悬神色,只觉圣意难违,他咬咬牙,伏地叩首:
“陛下隆恩,臣愿往。”
闻悬颔首,交代完崔宣后他又转而提起另一个话头:“崔侍读,可曾娶妻。”
崔宣心头一跳,暗自思忖闻悬怎突然问及此事,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又叩首回道:
“回陛下,臣尚未娶妻。”
闻悬状似了然点头,又到:
“此行山高路远,艰难险阻诸多,朕念你忠心耿耿,这些年侍奉左右也算尽职,便想着赐你桩婚事。”
闻悬目光幽深,而后转向一旁的虞镇山:
“承恩侯意下如何。”
虞镇山心头猛地一震,有些茫然地看向闻悬,一时间竟愣在当场。
几息过后,他才如梦初醒,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身子伏得极低,额头冷汗簌簌而落,战战兢兢地回道:
“陛下恕罪,臣驽钝,还望陛下明示。”
闻悬微微眯眼,视线如刀般在虞镇山身上逡巡一圈,缓声道:
“朕闻你有三女,承恩侯可愿将其中一位许配给崔侍读?崔侍读此去明州责任重大,朕盼他心无旁骛,若身后有姻亲羁绊,牵挂化作动力,办差想来也更尽心竭力,侯府亦能得个忠君为国的佳婿,此番意下如何。”
闻悬声调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虞镇山心头。
虞镇山心中暗潮汹涌,圣上这话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他飞速盘算,婉清与江风南的事情是陛下亲眼瞧见的,摆脱不了,窈雪与陛下……。
一番思索下,竟只有小五惜文了。
想到这后虞镇山瞬间明白,陛下这根本就是冲着惜文去的,当下立即磕头如捣蒜:
“陛下圣明!臣家中五女,年方二八,与崔侍读恰好般配,若能结此良缘,实乃小女之幸、臣府之幸,全凭陛下做主。”
任由蛊虫不断朝着自身血肉深处钻去,妇人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狂热。
蚀骨钻心般的疼痛从闻悬脑中疯狂扩散,他揽着虞窈雪的那只手,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只能用掌心死死撑住脑袋,试图缓解疼
他的手在发-抖。
虞窈雪察觉到闻悬的异样,不知所措的看着闻悬问道:
“陛下,你怎么了?”
闻悬紧闭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咬牙强忍着疼痛,声音却仍止不住地颤-抖,他没有回答虞窈雪的话,反而是不断催促她:
“走,快走!”
闻悬松开了另一只揽着虞窈雪的手,使了狠力将虞窈雪推离下去,猝不及防,虞窈雪被推的一个趔趄。
双膝触地的瞬间便传来一阵剧痛,但她顾不得这点疼痛,挣-扎起身就要朝着闻悬方向去,却被闻悬厉声止住:
“快走啊!”
虞窈雪被吓得定在原地,看着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流下,脸色苍白却双眼通红的闻悬,突然明白了什么,踉跄起身就往厢房门边跑去。
但她没有打开房门,而是隔着一层窗纸对外面守门的福海喊道:
“公公,陛、陛下他——”
只一刹那,外面的福灵心至般的明白过来虞窈雪的未尽之言,他忙转身贴着门对屋内的虞窈雪慌张喊道:
“姑娘您先出来!”
一旁也守在门外的青妙看着福海的神情和言语,紧接着也反应过来,急忙对着屋内的虞窈雪说道:
“姑娘!姑娘您快出来啊!”
虞窈雪听到门外二人这番话却是回头望向闻悬,只见闻悬此刻正痛苦地用双手紧紧揪住头发,面色扭曲得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虞窈雪忽感心中如被重锤击中,痛意蔓延,她转头冲着门外喊道:
“公公不用管我,先去找太医才是,我在这先试着安抚陛下。”
青妙在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脚不停地交替跺地,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姑娘,这太危险了,您一个人如何能行?”
担忧与恐惧溢于言表。
而福海深知事态紧急,当下也不再犹豫,对着屋内的虞窈雪高声应下:
“咱家这就去请太医,您务必撑住啊!”
言罢,便似一阵风般匆匆离去,脚步急切,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虞窈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绪稍作平复。
她快速地环顾了一下左右,目光锁定在一旁的架子上,那架子上原本摆放着一些精致的古玩瓷器,此刻却成了她阻挡闻悬失控跑出去伤人的希望。
她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拖动架子,架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
好不容易将架子抵在门上,她才稍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布满汗珠。
虞窈雪做完这些,才急忙转身走向闻悬。
此时的闻悬已跌倒在身后的床榻上,那原本整洁的床榻此刻一片狼藉。
床榻上的被褥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棉花肆意地散落各处,枕头也被撕裂得粉碎。
……
“太嫔,蛊虫起作用了。”
对面厢房被悄声打开,从外走进一个人直直的奔向坐在椅子上的妇人。
听到这话,柳太嫔按在手臂上的手才松了劲,柳太嫔抬起头,嘴角勾起冷笑,轻声说道:
“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吃了这般多苦。”